《随王入闽将士之我见》连载1

前 言
王文棱著
唐朝末年政治腐败,以黄巢、王仙芝为代表的农民起义,席卷各地。军阀混战,藩镇割据,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僖宗中和元年(公元881年),寿春屠户王绪同妹夫刘行全,纠集民众五百余人,攻夺寿州。未几,拥绪民众约万余加入义军,八月义军又攻克光州,陷固始县。当时王潮为固始县县佐史,颇有贤名。王绪听说,王潮及仲弟王审邦季弟王审知三兄弟贤勇。绪署王潮为义军军正,甚是胜任,且招募审邦、审知至义军队伍中。之后,王绪将义军队伍及寿州、光州二藉依附蔡州秦宗权。僖宗光启元年(公元885年)秦宗权责租赋于光州王绪,王绪无力如期如数上缴,宗权发怒,欲提兵攻王绪。绪恐惧,弃寿、光二州,带义军五千及一些吏、民南奔。
南奔之义军经河南、安徽、江西一路攻、掠,至福建攻下汀州、漳州,皆不能守下,一时游军生存问题极为严峻,至漳州,行军速度与粮食危机尤为突出,于是乎,给部下以“道险粮少”为由,苛令: “军中不得以老弱自随,违者斩!”。迫使一些义军将士抛妻儿弃父母,泣声遍野。王绪本是多猜多疑之人,这时,又有术者媚王绪言:“军中有暴兴者”。 王绪益猜忌,计算着那些雄勇善战之将士,多被找事杀害。同寿州举事妹夫刘行全勇武过人,且与其弟德全、侍全行动配合甚好,王绪惧而找茬杀了三兄弟。一时间军心大乱,人人自危,军队行至南安,前锋将察到自己有危机,在簧竹林中伏下将士,生擒了王绪。前锋将及众人推王潮为将。潮既为义军将领,即就地休军整顿,令部队不得扰民众,沿途秋毫无患。军纪严明感动了当地民众,行至沙县,有泉州人张延鲁带领一批泉州父老乡亲,排开牛肉酒食犒劳王潮军队,并陈述当今泉州刺史廖彦若贪婪残暴,鱼肉百姓,泉民苦不堪言。要求王潮留为泉州将领。潮答应为民除害,兵围泉州。光启二年(公元886年), 王潮陷泉州,除廖彦若,始得闽地。景福元年军,兵圉福州,次年五月陷福州,除范晖,继而得全闽。景福元年(公元892年)王潮以王彦复为统军、王审知为鉴军,兵围福州,次年五月馅福州,除范晖,继而得全闽。成就了福建史上闻名的“三王开闽"。 此时正值中原大乱,民不聊生。“三王"家乡固始,民众组成大批移民(其中包含相当部分没落官宦家族),水陆并行入闽投奔“三王”。一些唐衣冠人物,看到中原混乱而闽地一境晏然,也纷纷“随王依闽",如翁承赞、韩僵、杨沂丰、黄滔、徐寅…等等。自义军南移至“三王”得闽地,前后共约万余之众移民。这就形成了福建第三次大移民,也就是至今最大的一次大移民。(第一次:西晋永嘉二年公元308年,中州板荡,有陈、林、黄、郑、詹、丘、何、胡,衣冠八大族徙闽。第二次:唐高宗总章二年公元669年,唐遣陈政、陈元光父子率四五十姓军校南征。)
不论上述随军南渡之军将、士卒、随军百姓,或“三王”得闽时依王之移民,不论为官、为民,这些人都成为今后各姓氏之入闽始祖,其后裔都在族谱中对上祖荣之日:“随王入闽”或“随三王入闽”或“随王审知入闽”……云云。民间还有些姓氏荣先祖为“十八将随王”之人物。随着历史悠久,概念模糊,随军将士、随王移民的各氏先祖有些混淆不清。
对于“随王”入闽概念,我认为是指闽外藉人士,在义军南渡,光启元年(公元885年)至“三王”得闽、治闽间至唐亡之年,即哀帝天祜四年(公元907年),此时段的入闽人物,包括随军将士、随军百姓、僧侣、外藉依王移民、没落之唐贵族家族,均可通称“唐末随王入闽”。
对于“十八将随王”,我认为应是在光启元年(公元885年)寿州、光州之义军南奔将士及文职军人。时段应在光启年问(公元885—886年)。 南奔起至拔泉州初得闽地之闽外籍人物。
另有一批衣冠“奔闽依王”之唐名士,不论外藉或返闽藉人士。另说。
一、曾有“十八将随王抄名单
二千年,“福建省历史名人研究会王审知委员会”秘书长王祖麟先生的《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一文,明确了随军将士的概念,点出“十八将随王"人物(十八将不是人数,依民俗取其吉祥数而称)。二十八人摘要如下(本处只列姓名,详见下文“十八将”条录):
邹勇夫 陈师先 林硕德 刘昌祖 张延鲁 袁昭 严怀英 吕占 张悃 程斌 吴珣 邓琚 庾某 虞雄 陈勋 杨式 刘行全 高曦 张清溪 陈令容 邓植 陈霸先 长孙山 黄肃 董思安 许十一 邹馨 刚裕
二、重新考证34位“十八将随王”
笔者兹以《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文中28位将士为载体,参阅《资治通鉴》、《十国春秋》、《八闽通志》、《闽书》、《三山志》、固始《奉常王氏族谱》、固始县史志办《开闽王审知》、《太原郡王氏大宗谱》、“闽东王氏谱”等进行考略,现将下列涉及随王入闽34位人物逐一考证:
王彦复、邹勇夫、陈师先、林硕德、刘昌祖、严怀英、吕占、吴殉、邓琚、庾某、虞雄、刘行全、张清溪、陈令容、许十一、邹馨、杨安、董思安、施典、李彦晖、王彦英、袁昭、张悃、程斌、陈勋、杨式、高曦、邓植、长孙山、黄肃、刚裕、陈霸先、张延鲁、李相等。
三、以下2l位确证“随王入闽将士”
王彦复
字宗辉薄文光,唐末由固始随从兄潮南奔入闽,景福元年(公元892年)受潮命统军攻福州,审知为鉴军……
景福二年陷福州,受福州城守都督。 ——《浒屿王氏家谱》 《福安王氏家谱》
太祖从弟也。景福初彦复为都统,同太祖攻范晖于福州,亲犯矢石,指授方略,遂陷福州城。晖走死。顷之官泉州刺史。终于其职。 ——《十国春秋》卷九十四
笔者注:随王入闽攻克福州主将。笔者增其“十八将随王”之一。
邹勇夫
单骑从王审知入闽,为部将,授官仆射,镇戍归化。 ——《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光州固始人。以单骑从太祖兄弟入闽,始终无二心。及太祖封王,勇夫为仆射。为太祖敷陈利害,劝其奉梁正朔……子相,遂家于其地。 ——《十国春秋》卷九十五
笔者注:随三王入闽干将,“十八将随王”之一。
陈师先
王审知先锋将,击贼战死连江白塔岭。 ——《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三王”属下先锋。据《闽书》记载,王审知入闽时,陈师先追“贼”至连江白塔岭,马失前蹄牺牲。县尉程成之立庙以祀。 ——固始《开闽王审知》47页
未详何地人,太祖入闽时,师先推坚陷阵,为先锋将。追贼至连江白塔岭,马踣死之。县尉程成之立庙以祀。 ——《十国春秋》卷九十五
笔者,注:太祖入闽时强将,属“十八将随王”之一
林硕德
寿州义军先锋将,随审知戡定闽疆,,官都统使,封侯官县治, 赐第上街。 ——《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王潮与前锋将(有记名为林硕德)谋除王绪,众推王潮为主帅。 ——固始《开闽王审知》14页
笔者注:太祖入闽时强将,“十八将随王”之一。
刘昌祖
王潮部将,官司马参军,卜居凤岗,卒后葬福州莲花山。——《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光州固始人刘存之子,王潮部将,父子从王氏入闽,刘昌祖官司马参军,殁于王事,赐葬莲花峰,从祀城隍庙东庑。后卜居凤岗,“凤岗刘氏”祖。 ——固始《开闽王审知》
笔者注:王潮部将,父(刘存)子从“三王”八闽,“十八将随王”之一。
严怀英
固始人,王审知部将,以军功膺朝请大夫,卜居福州阳岐。 ——《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号仲杰。光州固始人,唐末随王氏入闽,以军功膺朝请大夫。阳岐严氏始祖,后裔传衍福清、闽清、莆田、连江等地。 ——固始《开闽王审知》60页
笔者注:唐末随王氏入闽,有开闽军功,“十八将随王”之一。
吕占
原唐兵部侍郎,助王入闽,初住泉州,后往安海西垵。——《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字竟茂,唐相吕湮之后,唐末由光州固始佐“三王”入闽,相传王军有“吕李主帅”, 即其一也。…… ——固始 《开闽王审知》61页
笔者注:三王入闽重要将佐,“十八将随王”之一。
吴殉
固始人,率童仆家人随王入闽,军中称双箭大王。定居南平吉溪。 ——《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光州固始人,光启元年(885年),率童仆家人随“三王”南下入闽,以善箭,作战勇敢,被称“双箭”大王。……,定居延平桔溪(今南平吉溪)。——固始《开闽王审知》52页
笔者注:入闽战将,有功迹,“十八将随王”之一。
邓琚
固始人,随王入闽掌兵于邵武。——《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光州固始人,唐末随“三王"入闽,后为邵武驻军首领。乌佩邓氏入闽始祖。子孙遂家光泽乌佩。——固始《开闽王审知》63页
玉佩隐居(宅称), 在(光泽)县西莲花山下。唐光州人,邓琚以仆射镇兹邑,卜居于此。——《八闽通志》
笔者注:随“三王”入闽有军功。“十八将随王”之一。
庾某
五代闽奋威将军,镇守桃林。——《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名讳失考。从“三王”入闽,为奋威将军,奉命守桃林场(今永春县),年80卒。传说卒后犹显其灵,捍卫乡井,乡人于永春乐山东台建祠奉祀。——固始《开闽王审知。》62页
笔者注:随“三王”入闽,有军功,“十八将随王”之一。
虞雄
闽王牙将,战殁于渔溪。——《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隶太祖戏下为牙将,以敢战名。后战殁于福席渔溪士人立庙祀焉。 ——《十国春秋》卷九十五
昭利庙:在苏田里渔溪。庙之神,闽王牙将虞雄也。雄战殁于渔溪,民立庙祀之。号通感手。甚著灵异,如降洪水、苏旱日葵,却海寇之类,不可殚述。——《八闽通志》卷五十八
同始人,昭宗授兵部侍郎,随王入闽,官拜大司马,赐第福州南营。 ——固始《开闽王审知》
笔者注:属王审知部下将佐,以敢战闻名,“十八将随王”之一。
刘行全
王绪妹丈,唐末入闽先锋将,末获封赏而卒,立庙螺州。 ——《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显应庙,在螺江之浒。神刘姓,兄弟三人,伯名行全,仲名德全,季名侍全。其先淮甸人,唐刘德威之后也。 ——《八闽通志》卷五十八
唐末,僖宗入蜀,群盗起江淮。寿春屠者王绪,与妹婿刘行全,聚众五百,据寿州。未几众万余自称将军。复取光州,……是时,蔡州秦宗权方募士以益兵,绪提二州藉附宗权,宗权以绪为光州刺史,召其兵击黄巢。绪迟留不行宗权发兵攻绪,绪率众南奔。……有术士望军气,言:“军中有暴兴者”。绪益猜忌,潜视部下魁梧雄杰者:多因事诛之,刘行全亦死焉。众惧曰:“行全亲也,且为军锋之冠,犹不能免,况吾属呼?”——《十国春秋》卷九十五
行全与弟德全、侍全,戳力行间,王绪忌而杀之。王审知有国,悼其死非罪。为立庙漳州。 ——《闽书》
北庙,遗爱门之外,去州十里。王姓刘氏,讳行全。唐末事其妻兄王绪为将。绪为秦宗权所逼,拔其军南徒,以王为兵锋。至漳州,绪忌而杀之。忠懿有国,悼其死非罪,为立庙州北。 ——《三山志》祠庙
笔者注:未获封赏而卒,义军重要人物,十八将之一。 张清溪 光州固始人,王氏部将。唐光启元年(885年)入闽据守漳州,南唐为漳州刺史。——固始《开闽王审知》53页
唐末随王入闽军将,官漳州刺史。《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笔者注:光启元年随王入闽军将,“十八将随王”之一。
陈令容
唐末随王入闽军将。——《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古灵陈氏,其始祖陈檄,官大尉,唐末随王入闽,子孙仕于王审知,多显达。陈檄长子陈令容字仲化,
位大中大夫,补阙上柱国,封颍川郡开国伯;次子陈令图,字仲维,位客省使,金紫光禄大夫,历检校司空,尚书左仆射,封颖川郡开国子。原赐第福州城内,后迁候官古灵村,称“古灵陈氏"。 ——固始《开闽王审知》46页
笔者注:与其父(陈檄)唐末同随“三王”入闽军将,“十八将随王”之一。
许十一
固始人,王氏校佐,授武骑尉,定居渔溪灵洞。——《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光州固始人,王氏校佐,授武骑尉,唐末携子许十二与妻弟陈勇随“三王”入闽。龙纪元年(。898年)入永泰,过闽清渔坑灵洞,开山架屋,营置田地,光化元年(899年)卒。 ——固始《开闽王审知》
笔者注:固始人,唐末携予许十二与妻弟陈勇随“三王”入闽,王氏校佐。“十八将随王”之一。
邹馨
固始人,随王入闽由行军令史升宣府校尉,镇守龙岩雁石。——《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光州固始人,王氏部将,奉命平定汀州地方割据势力,镇守雁石有功,后人在龙岩县城大封山建邹公庙奉祀。 ——固始《开闽王审知》57页
《十国春秋》作磬;《八闽遥志》作磬。
笔者注:固始人,王氏部将,先行军令史,治闽升宣府校尉,“十八将随王”之一。
杨安
固始人,为王审知随军郎中,定居南安高田。《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三)闽国任职者考略
光州固始人,“三王"随军郎中,入闽定居南安高田。其子杨肃……——固始《开闽王审知》55页
笔者注:杨安在原“十八将随王”名单中虽未列入,其“三王随军医生”应同为“随军将士”。故笔者增其“十八将随王”之一。
董思安
随王入闽,为王氏部将,居泉州乌屿。——《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莆田人,身长九尺勇冠一时,与王忠顺友善。……——《十国春秋》卷九十六
光州固始人,唐末随其父董章扈从“三王”入闽,定署晋江,遂为晋江人。董思安身长九尺勇冠一时。——固始《开闽王审知》:60页
笔者注:虽第一条缺:入闽时段、随军?移民?第二条日其系闽藉,应属闽将。③但第三条确定:“光州周始人”、唐末随父从“三王”入闽、有“勇冠一时”军迹。故可定其“十八将随王”之一。
李彦晖
唐潮州刺史,有男子之,年九十岁。嘉佑二年(公元1057年)作纪云:彦晖从王氏起光州,以功出镇越台,分符潮郡,遂赏兹宅。 ——《三山志》
笔者注:李彦晖虽未列入“十八将随王”人物,但其,“从王氏起光州”“以功出镇越台,分符潮郡” 符合入闽时段、闽外籍、有军功、诸要素。笔者增其“十八将随王”之一。
施典
“钱江始祖”, 唐秘书中丞典公,于唐昭宗末年,自河南光州固始县入闽。——《临濮堂施姓族谱》
唐秘书中丞,从固始入闽,兵克泉州后卜居石狮,为钱江施姓始祖。 ——《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笔者注:“从固始入闽”、“兵克泉州”、官“秘书中丞”可属“十八将随王”之一。
王彦英
彦英公,从族人潮入闽,旋挈家浮海赴新罗,新罗长爱其才,用之执国政。 ——清版·固始《奉常王氏族谱》 (同治六年修)
王彦英,“三王"族兄,随王潮入闽,不久,携家浮海赴新罗。新罗长爱其才,用之执国政。……“潮有闽土,彦英颇用事”, …… ——固始《开闽王审知》46页
笔者注:彦英属文职军人,在义军入闽中起到一定作用,虽未曾列为“十八将”笔者增其“随王入闽十八将”之一。
以下10位待补证曾有鬈随王入闽将士”
袁昭
王审知部将,奉命镇守桃林场(永春)马岭。——《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笔者注:待补证①原藉,是否随军将士。②入闽时段。
张悃
王审知部将,镇守惠安青山。——《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笔者未查到张悃随军将士、籍地有关补证资料。
《福建通志》总卷九:惠安县城外五十里青山铺有灵安王庙,王,张梱:《闽书》云:“三国吴将静”; 《惠安县志》云:“旧以为五代时闽人”,尝御贼青山,殁而乡人祀之。
笔者注:若张梱即《福建通志》张悃,则非“随王入闽将士”。
程斌
王氏部将,屡建军功,官建州刺史,配祀忠懿王祠。——《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王氏部将,以军功历官建州刺史。——固始《开闽王审知》60页
笔者,茬:待补证①籍地,是否南移将士。②入闽时段?
陈勋
固始人,昭宗授兵部侍郎,随王入闽,官拜大司马,赐第福州南苎。——《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笔者注:待补证:入闽时段;随军南移?奔依三王?
杨式
唐末随王入闽,任司马参军。——《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笔者注:待补证:入闽时段;随军南移?奔依三王?
高曦
唐末随三王入闽军将。——《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笔者注:待补证:入闽时段;随军南移?奔依三王?
邓植
闽王审知时任邵武镇将。——《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笔者注:待补证:入闽时段;随军南移?奔依三王?
长孙山
五代闽锐将,驻守宁化。护送粮草时殁。——《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笔者注:待补证①籍地。②随军?奔依三王?
刚裕
封上骑都尉。 ——《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笔者注:待补证①籍地。②随军?奔依三王?
五、以下2位属闽将
陈霸先
闽王审知时任军将。 ——《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罗源人,居太祖戏下为牙将,以敢战名,后战殁于福唐渔溪。士人立庙祀焉。 ——《十国春秋》卷九十五
笔者注:据《十国春秋》云:“罗源人”,则非南移义军将士。
系太祖治闽期间将佐,属闽将。
张延鲁
张九龄后裔,王氏先锋将,入泉比“三王"早,当王潮兵克泉州时,张已在城内排下“牛酒宴迎宾”。卜居晋江。 ——《十八将随王·五十姓从军》
泉州人张延鲁等以刺史廖彦若贪暴,帅耆老奉牛酒遮道,请潮留为州将,潮乃引兵围泉州。——《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六
笔者注:延鲁祖虽非闽藉,王潮入闽前已定居泉州,以“牛酒”迎潮攻泉,得泉后归属王潮为将,不属“三王随军将士”。
六、属随军隐居将士
李相
寿州人,少跅驰,好走马屠博。母李媪,酤酒市中,王绪未起兵时,从媪贳酒,数负,责,又醉毁媪酒舍。相怒,欲殴之,媪蹑相足曰:“天下方乱,此壮士也。”遂与为刎颈交。绪举兵,相绪部下,已而从入闽,前锋将杀绪。相匿其遗孤建齐于山中,以其少子与建齐易名而呼。居三日,军中果索建齐,少子应曰:“诺”,遂被杀。相卒(疑“卒”字与“遂”字误一一笔者)与建齐从军居闽县。——《十国春秋》卷九十七
笔者注:李相,始寿州义军将士,绪至交,光启元年随绪入闽,绪见废,救匿绪孤建齐,随三军入闽隐居闽县。乃义军入闽前期将士,但不属“随王十八将”。
考证“十八将”人物三十五位结果
21位“十八将随王”。
邹勇夫、陈师先、林硕德、刘昌祖、严怀英、吕占、吴珣、邓琚、庾某、虞雄、刘行全、张清溪、陈令容、许十一、邹馨、杨安、董思安、施典、王彦复、李彦晖、王彦英等(含增考证:杨安、李彦晖、王彦复、王彦英)
10位待补证藉地、入闽时段:
袁昭、张悃、程斌、陈勋、杨式、高曦、邓植、长孙山、黄肃、刚裕等。
2位系闽将二人:张延鲁、陈霸先。
1位随军入闽将士,隐居闽县:李相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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