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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女杰王绍坤与王姓名人

2013-01-24 14:38:16来源: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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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6-27 08:44:38 编辑:戴鹏 来源:浏阳网

   为了掩护游击队转移,王绍坤与李贞一面还击一面向祖师岩攀登,她们躲在陈大真人庙里,与敌人对峙,直到打完最后一颗子弹,无路可走时,从陈大真人庙的窗户跳下了悬崖。本报资料图片

    浏阳网6月27日讯(记者 李玲)小河乡潭湾村,经过一座小桥,可看到狭长的乡道。王绍坤的故居在离道路不远的半山腰上,小河乡敬老院院长范升华说,她家的房子已经不在,早在上世纪80年代,老房子已被人拆掉。
    范升华小时候听老辈人说过,王家有80米长的走马楼,可以不淋雨从左边走到右边,长廊两边挂满了珠帘。范升华说:“村子里已经没人了解她的故事了,关于她的地方和东西都已经没有了。”
    读书让她的思想走在前沿
     文庙,麻石铺的石板路,路的尽头便是大成殿。黄色的琉璃屋顶,石制的台阶已经被时间打磨得非常光滑。岁月似乎抚平了过去的痕迹,但恍惚间,还能看见王绍坤闯入文庙,告知广大女性要打破长期遭受封建势力统治和折磨的悲惨命运的场景。
    据档案馆资料记载,1927年,3月8日早晨,王绍坤和县委委员邵维来到文庙,沿着大成殿前石铺的台阶,进入正殿中央。许多知识女性见有人进了大成殿也跟着进来。
    王绍坤见大成殿内挤满了女性,便大步登上台阶,举手高呼:“姐妹们,我们不要逆来顺受,我们要冲破封建牢笼,寻求妇女解放,争取男女平等。”话语刚落,大殿内的众多女性高呼“讲得好,讲得好。”随后,大家挥舞着红旗,在大街小巷游行。
     据浏阳文史专家潘信之介绍,当时的文庙是不允许女人进入的,那是“头面人物”、“书香子弟”、“绅士”等,才可以进入的地方。
“其实,这并不是最精彩的一次演讲,听过去的老人说,王绍坤在县甲等女子师范学校时,每次演讲都是前一二名。”范升华说。
刚进县女子学校不久的王绍坤拒绝了其哥哥为她安排的亲事,事情在学校传开后,有同学编了顺口溜:“王绍坤,有福不会享,花钱何苦来……”。
    顺口溜让王绍坤倍感委屈,同时让她觉得被禁锢思想的一些同学需要开导。在一次周末的演讲比赛上,王绍坤以新时代女性应具备的思想感情为题,发表演说。在现场她提问:“谁愿意当财主的妻妾,爱穿绫罗绸缎的话,我长兄可为她牵线。我是不稀罕这些死‘宝’、迷人‘精’的。我们是新女性,要抛弃罗裙,像男子一样去革命……”
    “听村里的老人们说,她还当场将一件绫罗裙撕破,这次比赛她获得了第一名,也受到许多同学的尊重。”范升华说。
像男人一样闹革命
    范升华带着记者在潭湾组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了解王绍坤的人。听说王绍坤的亲侄女了解王绍坤的事迹,记者尝试着联系,遗憾的是她在6年前就去世了。而唯一一位比较熟悉王绍坤事迹的老人万克明,也于去年离世。
   一个脱下罗裙,像男人一样闹革命的女子,一个像“花木兰”一样勇敢的女子,她的生命却像烟花一样短暂,年仅19岁便被杀害。如今,她的墓地在哪儿,都没人知晓。查阅大部分关于她的资料,也只知她死于长沙浏阳门外识字岭。
   “听老人们说,她革命时,打过游击、做过地下工作者,只要组织需要,她始终走在最前面。”范升华在有限的记忆里,努力地搜寻着关于王绍坤的记忆。
据沿溪镇大光湖村村主任左忠勇介绍,当年游击队中计,被敌人疯狂射击,伤亡惨重。王绍坤、李贞两人幸免于难,被悬崖中的松树挂住,身负重伤。1929年4月,王首道调任湘鄂赣特委书记,来到江西万载小源看望了正在养伤的王绍坤,后经组织同意,他们结为了夫妻。不久,王绍坤伤情恢复后,被调到特委机关工作。1930年11月,她和堂妹王绍兰跟随省委机关迁往靖港,她们在附近开了一家小店作掩护,后因叛徒告密,在跟随省委机关迁往常德的途中,姐妹俩在船上被抓获,关押在长沙第四路“剿匪”总司令部军法处。敌人软硬兼施,先后进行了15次审讯,威逼她们交出王首道等人的下落。在多番审讯无果的情况下,最后残酷地使用了老虎凳、打火印、灌辣椒水、压竹杠等酷刑。几天后,王绍兰惨死在敌人的老虎凳上。

    历史钩沉
    将军步行几十里回乡探母
    他是一名开国中将,他走过二万五千里长征,负责组建过全军的财务系统,但知晓他的人少之又少,他就是浏阳籍开国中将——汤平。汤平,小河乡潭湾村人,原名王绍高,又名王季钦。开国中将,曾任总后勤部副部长。
    “他很高、很瘦、很忙……”这是王任甫对汤平的记忆。王任甫是汤平的侄子,他9岁时跟汤平在北京生活过三个月。
    1942年,王任甫跟随奶奶一起前往北京西郊豆腐池汤平的家中,一住便是三个月。可这三个月里,他看见汤平的日子,扳着指头就可数清。“他每天都早出晚归,非常忙,有时很晚我起来上厕所时,他还在台灯下思考事情。”
    对王任甫来说,汤平算得上是影响他一生的人。汤平曾和他说过,“一定要好好读书,要靠自己,虽然我在北京,但我不能给你们提供什么便利。”话虽这样说,但王任甫读书时,汤平经常给他寄来学费。
    “汤平的工作和生活是分得很开的人,从来不会混淆,生活上也不使用工作上的特权。他的几个孩子,他都没有特殊待遇,全都送往部队锻炼,往偏远的地方送。”
    1959年,王任甫陪着汤平步行几十里,回家看望老母亲。由于张坊到小河没有通车,县里便安排了一匹马前往张坊等汤平,但汤平拒绝骑坐。张坊政府要给汤平请轿子,汤平一听便急了,他说:“轿子是地主等人坐的,我怎么能坐?!”汤平拒绝了一切安排,带着秘书和王任甫一起走路回家。走到凤溪乡时,汤平的脚磨出了水泡,脚步越来越慢。
    “他的手搭着我的肩膀,我感觉肩膀越来越重。但再累他没有停下脚步,他说,长征时,他们也是这么走下来的,这不算什么。”王任甫说。
地理风物
     古樟上曾悬挂18位烈士的头颅
    在小河乡潭湾村,有座始建于清末的安湾桥,桥头矗立一棵百年古樟,虬干曲枝,浓荫匝地。当地人都知道,这可不是一棵简单的古樟,它可见证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悲壮红色革命史。
    家住桥头不远处的王曲圃老人年近八旬,他的祖辈有位叫王逑述的革命烈士。当地《王氏族谱》记载,王逑述于民国二十二年十月二十五日去世。王曲圃说,红军撤出小河后,王逑述担任区苏维埃财政委员,因叛徒出卖,被白军杀害。这与《浏阳县志·烈士英名录》记载王逑述牺牲于1933年吻合。
王逑述牺牲的具体细节,《王氏族谱》、《浏阳县志·烈士英名录》都没有记载。王曲圃说起来骇人听闻:当时白军共逮捕了王逑述等18名地下党员,全部砍头,还惨无人道地将18位烈士的头颅挂在安湾桥头古樟上示众!
    “后来烈士们的家属冒险将头颅取下来。”王曲圃说,当地群众将这些烈士的遗骨,就安葬在安湾桥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