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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湖第一姓 王氏家族的文化贡献

2013-01-24 14:42:50来源: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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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吴江日报     “综时代之后先,分风会之升降,取一朝之诗网罗蒐采,足以验其治乱盛衰”。———嘉庆年间吴江知县李庭芳
    在盛泽的老八姓中,王姓可谓第一大姓。从人口数量说,王姓与张姓之众在全国数一数二,盛泽亦然;从居住范围看,自元、明至清,以姓氏命名的,有盛湖之滨“水云深处”的王朝臣到王家庄(当年话雨楼和王氏族居处)和石门里王家(龄嘉桥堍),又进而形成王家庄街,还另有王家弄。历史上盛泽任何一个大姓望族,都没能在一个镇上留下这么多的地名称谓。自元代泰定甲子(1324年)盛泽出了第一位进士王朝臣起,王氏家族乃是本地少数几个历史脉络较为清楚,文化底蕴积累最厚,在相当(或不同)的历史时段中曾孚众望,颇有建树的世家望族。
    而在对地方历史文化的贡献上,即便是以编撰《盛湖志》而著称于世的仲氏家族,与之相较,也未免逊色。其最有名,且对地方历史文化贡献最大的,即是自王朝臣的十二世孙王濂始创,历王楠、王鲲、王致望四代传承,“藏弄之富、名满江南”的“话雨楼”,以及他们所留下的或尚能确认的历史文献和记载。
    而由笔者掌握的资料看,王氏家族对地方历史文化的最大贡献,要数编撰出版了《盛湖诗萃》十二卷、《盛湖诗萃续编》四卷(存世),这一十六卷诗集,采入了盛泽自元末王朝臣以下至清道光近500年间450名(含52名外地来盛寄寓)文人的诗词约1000余首。部分诗词可说是今天仅见,如明代卜梦熊的作品,过去只通过《盛湖志》了解有《盛川题景记》和“盛湖八景”诗,而在《盛湖诗萃》中,发现另有十首被采入,多为五七言律诗,其中《九日同陈行甫登碧霞楼》更是七言十韵叙事长诗。尤为可贵的是凡被采入者均附有作者小传,虽说内容有繁有简,但其所处时代明晰,便于后人分析、考证和引用,弥补了方志采入量不足的弊病,几可看作地方上的一部历史人物史,兼具了诗、史的双重作用。
    王氏家族对地方文化的巨大贡献,在当年即得到了有关方面的充分肯定。《盛湖诗萃》首序作者,嘉庆二十一年(1815)前后担任吴江知县的李庭芳说:“综时代之后先,分风会之升降,取一朝之诗网罗蒐采,足以验其治乱盛衰”。可使后人“读其诗仰企其人”,让“桑梓后进步前哲之高衢”。道光二十年时(1840)高中传胪,入翰林院编修、侍读学士的平望人殷寿彭,在道光戊申年(1848)所撰二序中说:“先生为是编也,非独维桑与梓必恭敬止,抑其尚友之思、阐潜之隐,实足与表里《见闻录》一书以相发明者。先生之继往开来,厥功顾不伟欤”。
    这里的《见闻录》即是指《松陵见闻录》十卷,作者王鲲,出版于清道光五年(1830)前后。王鲲编撰《松陵见闻录》的动机是因为《吴江县志》“自乾隆初年(1736)沈果堂修辑后迄今将届百年矣”(序一作者宋潢语),“其间星霜屡易、陵谷变迁,禆官既失其文、外史莫明其义”(序二作者周衍语),后人难以解读,且“恐遗闻轶事久愈湮没,心切忧之”(序三作者孙枝秀语)。一个以地方历史文化传承为己任的人,他的精神境界,于此可见一斑。遗憾的是由于本人视野有限,迄今无从看到此书以饱眼福、以增见闻。
    据《盛湖志》载,自清雍正年间王濂始创“话雨楼”,延聘张庚馆授其子王楠起,这个家族即开始进入了文化收藏和创作积累的全盛时期,王濂在收藏历代文物的同时也喜吟诵,著有《苑香小草》。王楠成人后,不仅把“话雨楼”的收藏推向了“名满江南”这个前所未有的高峰,达到了“出入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境界,而且同时编撰了《金石辩证》一卷和《话雨楼诗钞》。在他的培养和影响下,其子王鲲更胜于蓝,他化收藏为文化积累,先后完成了《养真精舍诗钞》和《话雨楼金石碑帖目录》四卷付梓。王鲲步入壮年以后,尤耽于著述,在完成《松陵见闻录》十卷付梓的同时,潜心搜集盛湖历代诗咏,编辑成《盛湖诗萃》十二卷,其时他已年逾古稀,生命走到了尽头,《盛湖诗萃》出版之事只能留给儿子王致望。致望亦重著述,继其父王鲲的《松陵见闻录》,编撰了《舜湖记略》十卷,遗憾的是由于他体质较差,“久淹床褥”,在完成《盛湖诗萃续编》四卷,安排好前后一十六卷出版事宜以后即撒手人寰,二子王祥谷、王有谷勉力遵守先人遗训将书“寿诸枣梨”。而从《盛湖志》载《舜湖记略》“十卷、存、未刊”的情况看,其时王家已渐式微,可能财力有所不逮。笔者通过吴江市文联俞前主席,有幸得到了这一套诗集的影印本。这一十六卷诗集在咸丰甲寅(1854年)正式出版,十年后(1864年)“湖州贼犯盛泽,分防县丞及驻防炮船皆飏去,时沈枝栅之众亦大掠,纵火焚民屋几大半,居民震骇奔逃,籍踏落水死者数十人”,其间的物质和文化损失已可想见,“话雨楼”也从此销亡。
    一百数十年后,柳亚子为“保存历史文献”,于1920年有重印《话雨楼金石碑帖目录》之举,虽“仅印百帙、稍稍遗同好也”,然说明在当年原版本尚有存世者,而又七八十年后,已仅存书目,笔者搜寻多年,迄无所见。即便是柳亚子重印本也杳无踪影。
    当然,整个王氏家族对地方历史文化的创造和贡献还远不止此,他们几乎每一代都有文化创造和遗存,现据可稽资料,将王氏家族的历史文化创作附录于后,以为佐证,尽管这里的绝大部分著作均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仍足以证明这个家族的辉煌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