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美丽的江源村之传说中的王氏老屋
我行故我在寻找美丽的江源村之传说中的王氏老屋

窄窄的路沿着山坳开不多远,就看到了一座破旧的桥,而成氏宗祠就隔着一块田地,远远地站在山脚下。停了车过去,田埂上走过的村民告诉我们:如果要进去,要找人拿钥匙,只是找谁拿没说,当地的口音也不是很容易听得懂。

村里一个有点年头的祠堂,夹杂在村民新修的小楼中间,门口一位农妇在收拾柴禾,里面一位老师傅在给人剃头刮脸,更里面是祖上的牌位,看样子并不像王氏大屋和宗屋神垄,心里在疑惑:网上说成氏宗祠在王氏大屋南边1.5公里,可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路边有村庄和老屋。
回到车边上,正准备上车离开,迎面又来了一位抱着孩子的老人,LD随口问他:哪边是王氏大屋,他说那在江源村,我们才反应过来,这里还不是江源村,还要再往山里走2公里才是江源村。

老屋外的高墙仍然很完整,门头和窗雕也彰显着当年的气派,走进门里,才看到老屋其实已经几近荒废,正午的阳光透过破损的屋顶,把一束束光投到曾经阴暗的老屋里,几进几组的房子,让人想像着当年是怎样的一大家子。
左边的六角门里,也许大媳妇正在洗衣,而右边同样的六角门边,小媳妇正边纳着鞋底边聊着天。当我们把想像中的人物安排进这个无人的场景时,老屋当年的生活就会一幕幕地再现在眼前:那时候,房子的布局决定了一家人必须是那样的亲近,也决定了每个人都必须适应并迁就别人,如果一家人里有谁特别不讲公德、特别的嘎轱,那同一个大屋檐下,大家都不会过得舒心和谐。
突然想到:现在的居住方式,虽然给了人更多的隐私空间和更多的自由,是不是也让人失去了人与人的合作、适度的妥协、迁就和谦让呢?人改变了环境,而环境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人!
从老屋出来,村里的小学刚好中午放学,两个小女孩穿过河边的田地,从南边另一座老桥过桥回家,三个小男孩打打闹闹,一会先跑过桥,一会又跑来我们相机前,桥的另一头也是一幢老房子,其中一个男孩很大声地说:那幢房子是我姥姥的家!从房子边的小巷子找到一个小门,进了院子才发现,里面跟刚才荒废的大屋不同,而是很多不同的住家毗临而居,而这一组房子的中心,是个老宗屋,大大的牌匾下、高高的供桌前,是祖先的牌位。
其实走了这么多的古村,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个村子处于最显眼最中心地位的,是祠堂,村民们围绕着祠堂,开始着自己一家一户一代两代的生活。祠堂,总是每年集家族的力量进行修繕,因而传承有序,而各家却有着不同的兴衰故事,或建大屋或荒废坍塌。
“家法大于国法”,这是中华民族几千年历史中的现实,我们可以唾弃它不法制、太封建、太野蛮、太没人权,但当我们抛弃了它的时候,是否意识到应该建立一个更科学、更有效、更人性、更公正的体系,来约束个体的行为,并让这个体系同祠堂一般,深深刻印在每个人的心中,成为自觉遵守的道德准则?
当反封建和破四旧的浪潮将各村各寨的祠堂淹没在历史的潮流时,荒废和砸烂的,不仅仅是一座祠堂、一间老屋和几个牌位,而是一个物化的家族权威、一个中国千百年来的道德管理体系;砸烂了旧的,新的呢?
今天的村子里,只有老人们还敬供着祖上的牌位,屋外嬉戏的孩子们,或许只在过年时,为讨个红包,磕个头,真在心里有多少敬畏之心未可得知。
曾经让人敬畏的祠堂,已经荒废,但荒废的岂止是祠堂和老屋?如果一个民族,不再对祖先有发自内心的敬重、不再对道德准则心存畏惧,而将笑贫不笑娼成为一种习惯,那么,自由,就如同洪水猛兽般,在我们热情的决堤中,奔腾着把我们整个淹没,直到整个民族成为一片废墟!
在冬日暖暖的阳光下,我忽然想到为什么这两年一直喜欢逛古村了,其实,就如同平面几何的作业,如果要标明自己现在的位置,就先要找到那个原点,一个起点、一个角度,我们就能看清自己所在的位置;而那个起点,也许就在村子里的那幢荒废的老屋之中。
从这个意义来说,我行故我在,在行程中,不停地去找寻最初的那个点,不停地画出今天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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