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回应厦门王审知研究会源流商榷文
回应厦门王审知研究会《就<厦门王氏源流>与王刚先生商榷》
厦门王审知研究会(下文简称厦门会)的到王刚祖居地杏墩走了一下,并参考了我派分支灞溪王氏谱,仅经过简单推敲的,找出两部近代谱的共同点、分歧点和可疑点,就妄下结论,辱我宗族,论定我祖居地杏墩始祖四郎公的上源是“四处查询”得来,对我宗族非常不尊重,厦门会应该公开道歉!
这也是本人作为宗族一份子的仅有的要求,否则就请提供能说明问题的关键证据。
虽然回应文的题目很客气,但从该文中我看不出厦门会有商榷的意思,通篇文章即没有回答本人的质疑也没有新的论据。只是发泄对本人揭其错误的不满。但能有回应表示厦门会已经知道还有不同的意见,对此感到宽慰,不存在啥生气的!
其实也没必要商榷,只要有证据,能充分说明渊源关系王刚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如果王刚的证据被推翻,那王刚也会公开向厦门会道歉!并更正自己的错误,登门道谢!讲事实讲证据才是考据的关键。
厦门会说王刚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正好说对了!沙子存于乾坤之间再多也无妨,沙漠美景也是王刚所向往的地方,要说存在我眼里别说一颗,半颗我也容不得!有证据的话再多都是风景,没有证据只言谬语也是眼中沙。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某人上街,对他人说“你爸是某某某,你爷爷是某某某。”如果不拿出有力的证据,等来的就可能是对方的耳刮子。而此时如果再对人家解释说:“这是某某地方前辈留下来的话。”也很难得到别人的谅解!
再次声明一下,灞溪王氏乃我派王闽十九世霸先公分支,能感念祖源溯源寻根,本人再次表示敬重,本是同根没有什么话不能谈,本人仅对于厦门会以点代面不尊重我宗族的文章有意见(之前所发表的文章也是同样这个意思),对灞溪王氏宗亲没有丝毫意见!当然也希望灞溪王氏念在尔位公当年赐谱之恩“非珩墩之有谱,何以致然哉。”,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啊!既然已知祖是到杏墩始祖四郎公,到此为止已经足够,不能再画蛇添足啊!如有明代正德四年之前的祖源证据,当然我也必须提供更早的证据才能反驳,非常欢迎一起探讨论证。
该文中提到《灞溪王氏家谱》首次成谱在清乾隆乙未年1775,本人五世族祖尔位公(尔位公是廿九世“尔”字辈,王刚是卅五世“世”字辈)确实只提供了四郎公以下世系资料,这和王刚的看法完全吻合。既然此时提供的祖源只到四郎公,也可见尔位公的慎重。
而厦门会在文中提到抄录旧谱序的味古族伯1880·1961(厦门会直呼其名),原名名坤,灞溪王氏“名”字辈人物,又名道尧,字子乾,号味古。1909年毕业于同安官立师范讲习科。民国时曾任同安桃源小学校长、集美褒美小学校长,建国后曾任同安县政协委员。为灞溪王氏十二世,植斋公十世孙,对应杏墩辈分“奕”字辈,按辈分王刚该尊称为族伯。对有此族伯是个骄傲,本人仅能尊重,但味古族伯只是将前辈留言重新抄录,仅此而已。原序为惺安公所作,至于惺安公如何得知的上源,切只字未提。惺安公的出处既不是尔位公,那灞溪谱的首次成谱1775年四郎公的上源从哪里来?厦门会避重就轻毫无回应?所接上源证据又何在?出处应该进一步论证才对。仅味古族伯所抄录的谱序难道就能说明开基灞溪之前的历代祖源清晰,毋庸置疑吗?这是什么样求学态度?又武断成什么程度?这本身就是厦门会对自己不负责言行的推脱借口,相信不是大部分灞溪宗亲的意思。
顺便说一下王刚的四哥世英先生讳鸿池是民国福建协和大学(福大、福师大前身)的早期国文教师,现代福建师范大学还特意前来赠匾表彰其业绩;四嫂施氏讳秀珍是中共早期地下交通员,曾救过当时地方领导人,生前领政府津贴,几个月前刚过世;六哥世保先生讳鸿年曾追随蔡廷锴将军,为抗日建立的中华共和国石狮区首任区长,于抗战结束前民国永泰县长任上为救百姓于山洪水灾因公殉职。尚有先辈秘密加入中共泉州抗日大队为驻守旅长钱东亮秘密处死于莆田,他们和味古族伯是同时代人物,也都德高望重,但王刚绝不会拿先辈和两位兄长的名望来证明祖源。这本身就是两码事。德高望重者在编辑谱牒中犯大错的大有人,非本文主题在此不多说。
1、下图为味古族伯抄录序(节选),落款可见如王刚所说味古族伯只是抄录而已。
杏墩华啊宗侄(横路房在杏墩仅剩华啊宗侄一户)无私将自家《横路房谱》提供给厦门会研究,切引来不可预想的结果。相信他也会很痛心。在此特提醒厦门会一下:“《厦门王氏源流》一书引用华啊宗侄的《横路房谱》篇幅不小,出版在此刊物有否得到主人的同意?”王刚也不想遭遇华啊宗侄的悲催结果,但要是不说出来又会成了厦门会的借口。厦门会要看的证据,
王刚在《惊骇<厦门王氏源流>考证之草率》一文中已经列举出来。详情可点击王刚博客空间http://user.qzone.qq.com/1902577951/blog/1402294681另将几个相关证据的原文节选如下:
一: 尔位公书丹的本人直系七世祖兼斋公墓志,该墓志现存本人直系七世祖兼斋公十年前所建新坟墓之中。旧墓在清源山清源洞北面,十 年前迁墓得到原墓志,再修新墓时原文抄录后重新安放入内。为有关尔位公的现存实物证据之一。
《皇清待贈七十翁兼齋王公墓誌銘》
誥授奉直大夫鄉進士知四川巴州事隨帶加四級紀録十三次鄉飲正賓
前奉旨調繁知山西大同府大同縣事三任懷仁縣事署渾源州事兵部武選清吏私教習
己酉科浙江鄉試同考試官侄學懋頓首撰文
特恩壬申科亞魁棟選縣大尹現會試曾侄孫玨頓首篆額
己卯科舉人棟選縣大尹現會試侄孫爾位頓首拜書丹
歲庚辰臘月吉旦茂士弟將卜厝叔兼齋公請誌于余夫表彰懿行垂家乘而光泉壤
于兼齋叔行誼知之冣稔安敢以無文辭憶自始祖四郎公下居王田數傳至恩授七品文林郎全樸公代有聞人……
由该墓志及同时期墓志可见清初期本村因原族谱被焚百年后,为慎重起见祖源只写到开村始祖四郎公,另同期村中墓葬留存墓志,因不是本人嫡系事关他人隐私暂不便提供。
二:正德四年续新谱谱序证实明正德四年杏墩认定祖源源自闽王审知公及杏墩始祖四郎公出生年代为北宋,并且世系清楚。甚至至今始祖 墓葬尚在村中。(墓葬之所以会在村中是因为宋代海域变迁,现村中大部分地在宋代是海域,杏墩原是海边一曲尺状土墩,俗名横墩,雅称珩墩。取杏田归隐典故,也称杏田、杏墩,因纪念北宋开基祖四郎公,元代之前因之周边人也尊称为王公墩,明代开始简称王墩(详见元代《晋邑庄氏族谱》及周边杨氏、李氏族谱因婚嫁人物及地名记载),因围海造田故也称王田。村中除杏田小学附近及以南是宋代陆地,其余北边大多为海域,至今村中杏田小学往北水井都是咸水。另有宋代至民国末建国初的海岸大桥实物遗址可见证历史变迁及宋代海岸变迁。)该墓葬为杏墩历史的实物证据,也是南宋初海域的临界点。现在墓葬点已因桑海变迁成为平地,但村中耆老世代相传,多个房谱详细记载位置。而此谱序现在存在私人谱藏及其他地分支谱中,如需要王刚也可以带灞溪宗亲找到。谱序者杏墩本支乡贤钝翁公(后裔另传惠安溪底王氏及福州忠懿王谱中克信公支系,早期《忠懿王谱》因合族收录该支系详细资料,包括生卒年及昭穆字辈),现摘录原文如下:
《王田王氏族谱新序》
……其先光州固始人先朝唐审知王公入闽后四郎公于宋徽宗建中靖国元年辛巳迁居于此墓于东墩是为一世祖……
峕
正德四年己巳十一月吉日
十三世孙致仕湖广慈利县儒学训导名凯字好弼晚号钝翁序
注:正德四年为西元1509年;宋徽宗建中靖国元年辛巳为西元1101年
三:借用厦门灞溪王氏直系上源杏墩霸先公之《王田小宗旧族谱引》问厦门会,如不能提供比正德六年早的证据,证实灞溪王氏上源所接是正确的,那将我上源明确祖先“六世祖宁公”、始续谱“乾公、秘公”都弄到哪里去了?是否尊重过这些载入族史的先祖?该谱序由灞溪王氏始祖植斋公的高祖霸先公妻弟林春公所撰写。已经在杏墩失传,但存于康熙朝宰相李光地的姑父(杏墩后房长廷燮公后裔)崇祯版分支谱中,也被安溪其他分支谱在康熙朝修谱时选入保存,如果厦门会想看看,安溪很近可以前去查访,灞溪宗亲如需要可将原文赠与,现将原文有关杏墩始祖四郎公上源部分节选如下:
《王田小宗旧族谱引》
尝为族谱之立所以辨亲疏序长幼纪族属也盖亲疏不辨则气类无别而同异之姓得以乱宗长幼不序则先后不明而昭穆之分得以易位族属不纪则源末益分而子姓兄弟几于无别矣古先圣贤所以重族谱盖体易类族辨物之意向别生类于无穷也吾族王姓乃福建观察使王审知公之裔也传六世王宁景祐间始入泉城王乾浚其源王秘道其流后以王四郎公为始祖……
旹
明正德六年赐进士出身云南道监察御史年家眷弟林春拜撰
注:正德六年为西元1511年;景祐间为1034—1038
看了以上三点,再回看厦门会回应文后部分称“了解了《灞溪王氏家谱》作者简况之后,再看王刚先生的极富想象力的奇文《厦门王氏源流•无宗不成谱》,通篇捕风捉影,见到民国就联想到台湾,见到厦门就牵扯到五口通商……想当然的见到风就是雨,这不就是闽南话所讲的捎着布袋根扭咧走吗?”最好说明白点,看看王刚捕了什么风?又抓了什么影?现将王刚《厦门王氏源流•无宗不成谱》原文链接附在如下
http://user.qzone.qq.com/1902577951/blog/1398679988
请有兴趣的宗亲可以前往看看,《灞溪王氏谱》在《厦门王氏源流》一书中,将1951年的世系图在排版上放在98页,而民国戊寅年的世系图放在99页,本身不符合年代先后的次序,也不符合世系顺序,有误会是难免的,民国戊寅年现实中已经存在有两个,1928年和1988年,如下图所示:
推测虽然错误,但并不影响结论:“都是在没有联系到祖源地宗的情况下所编辑的近代谱。”我已在文中更正注明(如上图),谢谢提醒!如果厦门会的考证水平仅仅只能看到这一点的话,就加与王刚“通篇捕风捉影”读者心中自然有评判标准,又有何妨,然道连厦门发展和五口通商的历史也是王刚编造出来的?厦门会看来有点心慌沉不住气。
厦门会文中称“灞溪王氏在修谱凡例中对简录世系原由作了说明:‘植斋公以上系载在珩墩旧谱,派衍繁多,难以征入,兹第溯本支一脉,详於序中,亦可不昧渊源所自也夫’。正是因为‘自植斋公以上生卒仕宦载在珩墩旧谱,无庸赘纪’。而如今珩墩旧谱无可寻觅,致使植斋公以上世系中断,成为千古缺憾。”正说明厦门会的作为宗族机构的不作为,灞溪王氏、和王刚同样是杏墩的外迁户(先父自17岁出外求学,外迁并入籍厦门,已过半个多世纪),作为宗族机构的厦门会和仅仅是个人爱好的王刚两个单元比较:王刚找到了自己的上源,而厦门会按自己的话讲切成“千古遗憾”,这么大一个机构所下功夫还不如一个势单力薄的个人爱好,正好说明机构的不作为。就凭这么不作为的机构想让王刚“歇斯底里”是不可能的,只要列出部分证据,宗亲、读者自然明了。厦门会看来还得下点真功夫,为宗族下点真心别敷衍了事。
本文只将杏墩王氏的上源举例说明,尚且没必要说明同宗分支灞溪王氏所接的上源支系的问题所在,并尊重灞溪同宗宗亲的祖源选择,但如果厦门会想讨论一下,没有十万字资料准备,将上源逐代人物了解清楚,恕王刚不想浪费时间奉陪,如准备充分可以务实来辩证。顺便告知厦门会审邽公支系的乾隆《凤头王氏谱》在晋江档案馆,道光始谱光绪收尾《凤头谱》刚从厦门流落到泉州,而横路房同支谱清《晋邑瀛洲王氏谱》也同时从厦门流落在泉州,希望各地王氏机构能出手保护这些宗族的大熊猫——旧版原谱,照片如下图:
王刚言轻力微,能贡献于宗族的仅仅几句真话。虽自知对厦门会批评言辞犀利,搅扰宗亲、读者平和之眼,但厦门会辱我宗族在先,“泥人尚有三分气”不得不一吐为快,特署名发表等待宗亲、读者提点批评!也希望以次为契机能兴真名真言答辩论证,不做虚假蒙蔽后人之事。望宗族事务能务实辩证,正视历史,望王氏走向繁荣!
王刚
2014-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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