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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友明:风霜雪雨数十载 笔耕不辍写人生

2015-12-28 17:25:21来源:山西省广播电台记者 张慧 梁玉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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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档案:王友明,中国当代艺术协会终身名誉主席、中国散文家协会常务理事、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华当代文学学会会员、当代作家协会一级会员、山西省作协会员、临汾市作协名誉副主席、临汾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原党委书记、第一副局长(正县级)。曾荣获全国金奖作家、第二届中国散文精英奖、第四届中国散文精英奖最高奖卓越成就奖、中国散文华表奖、中国百篇散文奖、当代最佳散文创作奖、中国作家创作年会一等奖、第四届中国世纪大采风散文金奖、第二届吴伯箫散文奖、百名中国一级作家、杰出中国艺术家、十大临汾人等称号。出版作品专著9部,百余篇作品获奖,荣登中国散文排行榜。作品和传略业绩,载入《东方之子》《中华名人大典》《中国文学百年经典》《中国散文大系》《中国散文家大辞典》《中国当代散文大观》《中国当代散文精选》《华夏散文精选》《百家散文精选》《十家散文精选》《2008年度散文精选》《2009我最喜爱的散文》《2010中国散文经典》《2013年中国精短美文精选》《临汾市志》《侯马市志》《临西县志》等多种选本。其创作业绩多次被国家、省、市媒体宣传报道。
 
  前不久,王友明创作的散文作品《车入寻常百姓家》,在“第二届中外诗歌散文邀请赛”中荣获一等奖。据悉,本次大赛由中华散文网、华夏博学国际文化交流中心主办。邀请赛在《人民日报》《中国文化报》《中国艺术报》《文艺报》《文学报》《读者》《四川作家网》等海内外30多家媒体的积极宣传下,共收到来自全国各地和港澳台地区及美国、英国、瑞士、西班牙、德国、韩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日本、印度尼西亚等国家的18356位作家的作品近数万篇(件)。经过由中国散文学会名誉会长石英、中国音乐文学学会副主席石祥、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原副院长孙武臣、中国散文学会常务副会长红孩等专家学者组成的评委会严格评审,王友明的散文作品《车入寻常百姓家》以较高的文学水准,在数万篇(件)作品中脱颖而出,荣获一等奖。《车入寻常百姓家》大气磅礴、热情奔放、构思严谨、文笔流畅。既有对不平凡发展历程的回顾,又有改革开放现实的对照,着力赞颂了党的丰功伟绩,讴歌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成就,具有深刻的时代意义。
 
《新闻回放》:“2008年度中国散文精英奖最高奖“卓越成就奖”在北京出炉。我省著名作家、临汾市广电局副局长王友明获此殊荣,并赴京参加了颁奖仪式。这次评选活动,是由中国散文家协会、中华当代文学学会、《华夏散文》杂志社、中国当代散文论坛组委会等单位联合举办的,活动历时半年,共有来自全国各地的1600多篇稿件入围。经过评审组严格筛选,最终有12人获得中国散文精英奖最高奖“卓越成就奖”,王友明是我省获得该项荣誉的第一人。
 
    王友明长期坚持新闻与散文创作,多年来,在省内外报刊网络发表消息、通讯、散文、诗歌、报告文学等各类作品4000多篇,共计400多万字。著有《启明星》《提篮小卖》《岁月如歌》《心灵有约·上下》《流光碎影》《跟往事干杯》等散文集6部7本,编著有《太原王氏源流探析》,主编有《临汾广播电视志》。不少作品在全国、省市各类文学大奖赛中获奖,连续5次获得临汾市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在由山西古籍出版社出版的散文集《心灵有约》的后记里,记者看到这样一段话:“之所以叫做《心灵有约》,是因为我觉得,不论是与人生、与事业、与亲人、与朋友,都在心灵深处有一个约定:走好人生路、干好本职事、待好众亲人、处好诸朋友。这个书名,也含有对自己的激励与鞭策之意。”日前,记者走近了王友明,感受他风霜雪雨数十载,深入生活,以文为声,笔耕不辍写人生的心路历程。
 
当记者对王友明的创作成功表示祝贺时,他却谦虚地说:“这不能说是大的成功,只能说是取得了一点微小的成绩。但取得这点成绩主要靠两条:第一是有一颗恒心,能吃苦、要耐劳;第二是要勤奋,怕苦怕累是写不出东西来的。”
 
    得知王友明获奖的消息后,临汾电视台记者梁晓玉激动地对记者说:“这份荣誉背后蕴涵着他多年辛勤耕耘的心血和汗水,一个人一生中能对一项事业保持这么持久的激情,我觉得几乎是难易置信的。因为我们也经历过,入行的时候那种不知疲倦、那种夜以继日,完全投入吧,那个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能对一项,而且不完全是自己的主业如此热爱,如此执着,这么坚持着,坚守着,我觉得文学创作让他献出了全部的感情。”
 
这里,让我们一起聆听王友明的成长历程:他出生于河北省临西县一户普通的农民家庭,家中弟兄三个,父母都是目不识丁、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从他记事起,家乡就是远近闻名的“穷沙窝”。虽然父母勤劳耕作,从春播忙到秋收,到头来连一家人的口粮都不够。童年记忆中,每到青黄不接的三月,母亲都会带着他漫山遍野挖野菜、捡树叶。尽管日子窘迫,但父母都倾心尽力,供孩子们上学读书。
 
王友明回忆说:“母亲是一个字都不识的睁眼瞎,父亲也只会写他的名字。正因为父母没有上过学,都希望儿子能够读书、能够有出息。有出息怎么办?只有上学。”等到他上学的时候,原本拮据的家中,生活更加艰难了。为了给他交学费,母亲白天下地干活,晚上还要在家里做活。他一觉醒来,总会听到“吱吱呀呀”的纺线声,看到油灯下母亲手摇纺车的憔悴身影。而父亲则整天早出晚归、走街串巷地做点小生意。那时候学费很低,三块两块,就这样也掏不起。父亲就磨香油,还要披星戴月地到处挑着担子去卖香油。每天父亲出去的时候,他还没睡醒觉,到睡着觉了父亲才回来,所以他很少见到父亲。现在回忆起来,他都简直不可想象。父亲是怎么挑着担子,用双脚把那几十公里的乡村小路,量过来又量过去的。上学的机会虽然来之不易,但处于孩童时期的他有着爱玩爱闹的天性。上学时,他常常趁老师不注意与小伙伴遛到野外疯玩。有一次,父亲到学校一看他不在,马上到处找。当找到村边上的时候,他正在沙土地里滚着和小朋友们玩耍,父亲气的举起锄头就要打。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不知如何是好的他,一下子吓哭了。疼爱他的父亲一下手软了,举在半空的锄头又收了回来。父亲俯下身,用粗糙的大手轻轻拍去儿子满身的尘土,叹了口气说:“以后不许再逃学了!有文化才能有出息。只要你们好好上学,我和你娘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也是高兴的啊!”
 
  父亲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唤醒了懵懂的王友明。从此,他发奋读书,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而父亲总会在收工回家的路上,拐到学校瞅一眼儿子聚精会神读书的身影。
 
    1963年,王友明以第二的成绩考入高小。读高小期间,他在写作上表现出了过人的天赋,作文经常被当作范文在全校传阅。但幼小的他并不满足于此,常常将生活中的所见所闻写成短文寄给报社。文章中,他那多彩的语言、丰富的想象力,总会博得报社编辑的好评,并见诸报端。
 
  那年的一个风雪天,正在高小五年级上课的王友明,偶然瞅见教室外有个熟悉的身影,下课后跑出去一看是父亲。长时间在风雪中站立,父亲都快成了一个雪人!父亲用慈爱的手抚摸着他的头说:“闭上眼睛,猜猜爹给你带来了什么?”他闭着眼睛,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睁眼一看,原来父亲手里拿着一支崭新的钢笔。那可是父亲花一块八毛钱,卖柳条筐给他买的一支钢笔啊。他非常激动,在那种年代,有一支钢笔那真是非常的奢望!他把钢笔紧紧握在手中,仿佛看到了父亲为攒够这一块八毛钱起早贪黑,在寒风中走村串巷卖柳条筐的身影,泪水瞬时模糊了双眼。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辜负父亲的期望,好好读书,将来做一名记者或者作家。
 
    1970年冬天,高小毕业的王友明揣着父亲送给的那支钢笔,满怀憧憬踏进了绿色军营,开始了漫长的军旅生涯。艰苦的新兵训练结束后,他被分配到北京军区驻临汾某部。小时候,理想中的军营是非常豪华、非常壮阔的。可是,当他兴冲冲地来到梦想中的驻地时,原本火热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现实中的军营,没有整齐的营房,没有绿茵茵的草地和葱郁的树木,有的只是荒坟野地中三顶随风摇曳的帐篷。当时,他有一种非常想哭的感觉。就在这里,他渡过了军旅生涯中最艰难的一段历练。那时,部队吃水要到几公里外的村庄去挑;就餐则要跑到附近一家破旧的工棚里。每当寒风夜起,吹得帐篷东摇西晃,他和战友们只能穿着棉袄棉裤,挤在一起数星星,盼天亮。遇到大雪纷飞的日子,远山近树都笼罩在一片苍茫之中,蓬蓬枯草随风摇曳,卧听窗外,真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
 
    面对艰苦的生活、恶劣的环境,王友明没有气馁。他和战友们一起建营房、搞绿化,满怀激情地投入部队建设中。每当夜深的时候,劳累了一天的他还要在小油灯下写日记,抒发自己对军营的热爱,对未来的畅想。长期不懈地坚持写作,不仅提高了他的写作水平,也让他在部队中小有名气,以至于后来部队首长点名要他担任通讯报道员。
 
接到首长的命令,王友明是又喜又忧:“高小文化程度的我,能行吗?”首长鼓励他说:“只要你热爱,肯定能干好。”听了首长的鼓励,他定下决心,要干出一番名堂来。
 
  军营的规章制度是非常严格的,一般9点钟必须熄灯,熄灯之后不能有亮光。怎么办?王友明就打着手电筒,把被子蒙在头上,看书学习写稿子。夏天,他就跑到猪圈旁的灯下看书学习写稿子。猪圈是很臭的,蚊子也特别多,盯得他满身都是疙瘩,又痒又痛,他始终咬牙坚持着。可是,所有寄出的稿子不是被原封退回,就是石沉大海。
 
    当时,说风凉话的人比较多。有的说,就他那点高小文化水平,还能写出什么好稿子?有的说,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那瓷器活。有的说,等着瞧吧,有他的好戏看。听了这些风凉后,他心里感到非常的难受。但冷言冷语并没有把他击垮,倔强的他认准一点:只要下定决心,肯定能开辟出一条道路来。偶然间,他在一本书中看到了郑板桥的《咏竹》:“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刹那间,他体内热血沸腾,含着眼泪立下誓言。
 
  在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学习、写作几乎成了王友明业余生活甚至节假日的全部内容,每月仅有的6元津贴费也几乎用在了学习上。他不断告诫自己,要把梦想变成现实,就必须用不懈地努力给梦想插上飞翔的翅膀。
 
1972年秋天,襄汾县张礼乡的4位农民,丰收不忘子弟兵,起了个大早,拉着两车大白萝卜,步行十几公里送到军营,慰问亲人解放军。他听说后马上跑去采访,并很快写出了小通讯《两车萝卜寄深情》。第二天上午,他步行往返十几公里送给临汾报社一份,并顺路寄给山西人民广播电台一份。没几天就被临汾报社和山西人民广播电台采用了。手捧着自己这散发着油墨清香的处女之作,他兴奋地流下了两行喜悦的泪水。至此,他填补了部队通讯报道的空白,也开启了他写作的春天。他感到,有了一点成绩,绝对不能骄傲,更不能自满,一定得把以后的写作路走好。
 
天道酬勤。王友明终于以自己的勤奋和执着,叩开了新闻报道这扇紧闭的大门。从此他也更加努力,将新闻写作与军营生活有机结合,用辛勤的汗水、敏锐的视角写出了一篇篇及时、生动的报道。
 
    1982年的初春三月,王友明深入采访,挖掘出部队绿化建设的大量鲜活素材,回到驻地刚写个开头,来部队看他的70多岁老母亲就生病住进了医院。一边是不能耽搁的新闻报道,另一边却是需要照顾的母亲。情急之下,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母亲的病床边。当时,母亲非常的痛苦,不断地发出呻吟,他听到后非常的难受。于是,含着泪水,边照顾母亲,边写稿子。疼爱儿子的母亲,看儿子在病床前,除了伺候自己就是写稿子,饿了,啃几口凉馒头,渴了,喝一口白开水,就再也没有发出痛苦的声音。整整熬了一夜,第二天8点多钟,稿子脱了手,赶紧派人发送到报社。母亲看见儿子两眼布满了血丝,心疼的哭了,儿子看到母亲痛苦的面容,也是泪流满面。
 
  这篇用泪水“泡”出来的稿子,相继被多家媒体采用,《解放军报》更是放在了头版头条。1983年,那篇千字文,在由国家林业部、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新华社、人民日报社、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光明日报社、中国农民报社等8家单位主办的“全国林业好新闻”评选活动中,荣获二等奖,并入选《获奖作品选》一书。同时,还连同山西省人民政府颁发的奖状,一并被北京军区博物馆收藏。获奖后,他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母亲,母亲高兴地夸奖儿子有出息。
 
  王友明曾经在一篇散文中这样写道:“我深知母亲那满头的白发,是将纯洁无暇的色素注入了我的肌体,染的国防绿更绿的人生杰作;母亲脸上那纵横的皱纹,是我安心军营、健康成长的阶梯;母亲周身流动的热血,是我劈波斩浪的力量源泉!”也许正是这样的力量,让他在自己的文学创作道路上稳步前行。在嘹亮的军歌声中,他每天敏锐地捕捉着新闻素材,不知疲倦地采访、写稿;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他以顽强的毅力自费参加了“中国逻辑与语言函授大学”学习,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1995年,他被破格评上了记者职称,并被多家新闻媒体聘为特约记者。
 
    从17岁告别故乡参军起,王友明把自己的青春年华,无怨无悔地融入到火热的军营。久在异乡,难以排遣的思乡之情总会袭上心头。故乡的小路、小河、院中的老枣树,土炕边的小火炉,辛劳一生的父亲,站在村口盼儿回家的老母亲,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女儿,这丝丝缕缕的思念,使他夜不能寐。正是这浓浓的乡情、亲情,唤醒了在他心中蛰伏已久的文学梦,1995年,他在新闻报道之余,开始了散文创作。那时候,他是北京军区第289医院政委,尽管工作繁忙,但他抽挤时间进行散文创作。因为,他觉得散文最容易抒发自己的情感,最容易让读者在心灵上产生共鸣。
 
  多年的写作经验告诉王友明,一篇好的文章,是心灵的外露,情感的宣泄,只有用真心、真情写出的文章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记者看过他的散文《白发亲娘》,当时真的是含着眼泪读完的。其中有一个细节特别打动人:在儿子探亲返队的时候,无意中说了一句“娘,等秋天闲了我再回来看您”。这本身就是一句安慰母亲的话,却被母亲牢牢记住了。然后,母亲拖着年迈的身子,喂了十几只小鸡,每天盼着儿子回来给儿子炖鸡吃。小鸡一天天长大了,秋天也到了,认定儿子一定会回来的老母亲,每天拄着拐杖到村口张望,一直到冬天,望眼欲穿的老母亲也没有见到儿子的身影。每个人读到这里,可以说都会被那种博大无私的母爱深深的感动。
 
    文如其人。有真文章者,必有真人品。山西广播电视报临汾周刊总编崔海昀告诉记者:“热爱生活,以情感人,真诚为人,是王友明的处事之道,也是他的散文作品打动读者的奥妙所在。有一年过年时,我看了他写的散文《故乡的年味儿》,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好多好多童年的回忆,掉了一晚上的泪。我觉得他的文章确实是非常的打动人心,那是因为他的文章真,他的文章能挖掘到人最本身的、最淳朴的,最真挚的那份情感。而且能挖掘出人心的那份真美。文笔非常朴实、自然,没有华丽的辞藻,但是那些情感是非常美的。”
 
  现在,王友明已经创作出了许多脍炙人口的佳作,记者问他:“在您看来,什么样的散文是好散文?怎样才能写出好散文?”他爽直地说:“我感觉,有两点,一个是闪光点,一个是动情点。闪光点就是要把握时代的脉搏,突出时代的特色;动情点就是要把感人肺腑的东西写出来,只有把这个动情的东西赋予一种深刻的思想之中,使作品既动情又震撼,给人以启迪,给人以教育,催人奋发向上,这样的作品才是好作品。”
 
  记者一直很想知道,究竟是一种什么力量,鼓舞着王友明在文学创作道路上孜孜不倦的追求?经过交谈,记者了解到,开始的时候,他是把文学创作看做是一种业余爱好,今天他完全改变了这种看法。他把当初的那种业余爱好,升华到一种精神、一种责任、一种使命。在这种使命感和责任感的驱使下,进行文学创作。因而,凡是他看到一些好人好事啊,一些社会的很好风气啊,就通过散文的形式把它表现出来,对大家起到一个教育的作用。
 
    2000年2月,王友明转业到临汾市广播电视局任副局长,虽然公务繁忙,但他依旧满怀对生活的感恩,笔耕不辍。在工作的路途中、在临时的住宿地,他随时都能进入创作的佳境;乡情、亲情、友情、爱情,一次次不经意的回首,一次次小小的触动,都会成为他散文中最温暖、最动人的章节。
 
    许多年来,可以说很多别人在休闲娱乐的时间,王友明都是在埋头辛勤的耕耘,那么,他有没有觉得写作非常的辛苦呢?说起这些,他笑了笑说:“写作本身是一个苦差事。但是,我觉得文学创作就是苦乐相伴,有苦也有乐。当你费尽千辛万苦、绞尽脑汁完成一篇作品的时候,那心里是非常愉快的,受到别人的称赞,或者给自己一点感受、一点感慨的时候,就感到非常的满足,就把那些苦忘记了。”记者说:“对,可以说这些年用一句流行的词就是:痛并快乐着,虽然辛苦但是很快乐。”他坦然一笑:“有人说痛并快乐着,我说是累并快乐着。”
 
    如今, 40多年过去了,王友明在文学创作之路上收获喜悦的同时,也落下了不少的病痛。妻子担心他的身体,总是在家中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 妻子对记者说:“黑了有时候翻来覆去的,我这睡醒觉了,他那还没睡着,难受就吃安定,就那么睡一会儿,有时候一晚上就不睡觉,我醒了他还是那样。有时候爬起来把灯拉着,干啥呢,想起点事来,赶紧记住。我说适当的写,别光写,年轻的时候是年轻,写作没有别的毛病。现在上岁数了,不跟年轻时候一样了,可他就是不听。”
 
  有一件事让记者非常感动,就是王友明在结婚的那天晚上,他伴着红蜡烛写稿子,妻子就坐在土炕上。等他写完稿子回过神来,觉得不对劲,便向妻子道歉:“实在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妻子说:“谁让你道歉了。”妻子的一句话,他的心释然了。是啊,看孩子、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妻子把全部的家务活都自己包揽,毫无怨言。王友明真诚地说:“是妻子的默默支持和陪伴,才使我走到了今天。所以我要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必定站立着一个支持你的女人。没有妻子的支持,我是写不好文章的。如若把作品看作是一枚枚‘军功章’的话,我要说,这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妻子的一半啊!”
 
花开花落,年年岁岁。数十年过去了,王友明也退休了。父亲送给他的钢笔,虽然已经颜色暗淡、笔尖弯曲,但他却如视珍宝地保存着。它是过去艰难历程的见证,也是对自己的激励和鞭策。每每独处之时,他经常会情不自禁地低声吟咏自己的小诗:“人生休云太匆匆,自古功成日月中。攀登不问山高度,只将目光射碧空。”他认为,从事新闻与散文创作真的像是爬山,要付出心血和汗水。可他从来不刻意爬到哪里,总是爬爬停停,看看风景、赏赏云烟、吹吹山风、放松心灵,尔后,再继续攀登。他知道,尤其是散文创作之山是没有顶峰的。可他依然要坚持这个宗旨,始终以一颗仰望的心态去攀登散文创作这座大山。正如屈原所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他感到,只有这样,才能不断登上更高山峰,拥有更多收获!
 
王友明曾写过一首《笔耕赋》:“夜半伏案览神州,万般风景胸中收。几篇拙作报端落,揉进心血形已瘦。脑汁绞尽银丝满,笔痕镌刻在额头。物换星移志不改,何惜泪水纸上流。”这是他内心世界的独白,是他从事新闻与散文创作的誓言,更是他向文学高峰攀登的座右铭!他始终遵循着“只求耕耘,不问收获”的准则。他坚信,收获自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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