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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手双畅意纵横 王智斌的草书创作

2016-01-24 10:26:15来源: 甘肃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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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智斌,字慧灯,斋号知日堂,别署知日堂主、逸墨、逸墨居士等。1959年生于甘肃礼县,供职于甘肃省地矿局。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国家画院沈鹏书法工作室成员,甘肃省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草书委员会副主任,甘肃书法院书法家,中国西部书画院艺术顾问,原中国地质书法家协会副主席。王智斌秉承家学,后师从沈鹏、尉天池、吴善璋先生等。王智斌楷书钟爱于颜体;隶书优游于《石门颂》和《西狭颂》之间;篆书勤耕于《毛公鼎》、《散氏盘》;行草主攻王铎墨迹,上溯二王;狂草致力临摹黄庭坚,兼学怀素、张旭;尤以大草见长。王智斌书法作品风格雄浑奔放,气势跌宕,潇洒飘逸;纯正中寓险奇,遒劲中含苍古;结构开张,浓淡有度,形态生动,意境悠远。
    王智斌的书法作品多次在《书法报》、《书法导报》、《中国书法》、《书法赏评》、《艺术与繁荣》、《世界知识画报》等权威性专业报刊及省内外其他报刊刊登作品或专版介绍,多次参加省内外大展并获奖。有作品参加中韩书法交流展,入选今日美术馆第二届“流行书风”大展和“敦煌杯”全国书法大赛,入展首届、第二届中国西部书法篆刻展,中国国家画院导师工作室教学十周年系列成果展。获首届“张芝奖”书法大展三等奖,全国龙字书法篆刻大赛三等奖和全国五一文化奖等。2005年、2006年分别出版《王智斌书法挂历》。《全国名家书画邀请展作品集》、《新世纪中国书画名家精品宝典》、《20世纪中韩书法家作品精鉴》等40多个集子收编了他的作品。他的作品还被中国书法馆、延安博物馆、卓克艺术网等机构和海内外多方人士收藏,有作品镌刻在庆城、龙源、五泉山、白塔山等园林景点。
    在甘肃,王智斌以大草闻名,熟人称他为“王大草”。所谓“大草”,亦称“狂草”,是指线条连绵、迭宕起伏的一种草书形式。
    当代,可谓是草书的盛世。古往今来大约从没有时代像今天这样有如此多的人热衷于草书。这种情形似乎在近2000年的东汉末期出现过,但那只局限于个别地区,这个地区便是甘肃的敦煌。其时,敦煌出现了一位放弃高官厚禄,痴迷于草书,视草书为生命的书生——张芝。张芝出生于官宦世家,勤学好古,祖上世代为官,朝廷多次征召他入京城任职,但他却淡于仕进,蛰居于乡里,终日挥毫,废寝忘食,以致“池水尽墨”(“墨池”一词也来源于此)。传说张芝,善章草,后脱去旧习,省减章草点画、波桀,将古代当时字字区别、笔画分离的草法,改为上下牵连富于变化的“今草”。其草书“字之体势,一笔而成,偶有不连,而血脉不断,及其连者,气脉通于隔行。”(唐•张怀瓘《书断》)。张芝不仅自己狂练书法,而且带动了周边及社会上一大批人士投身于书法,从而促进了汉末时期草书的繁盛与发展,终成一代“草圣”。
    王智斌自然不是张芝,没有像他那样高贵的门庭、悠闲的生活、高傲的心志,更不能将挥毫泼墨作为生活或生命的全部,他只是张芝逝去近2000年后的一位追随者。
    现供职于甘肃省地质矿产局的王智斌,曾经是一位奔波在地矿生产第一线的野外勘探者,在西北的荒漠戈壁、崇山峻岭间,他留下汗水与足迹。地矿人,要的是探寻与实证,摒弃虚幻、注重实干,所以其人生沉重而坚实。然而,在王智斌的心头萦绕的却是另一个梦想:笔墨之梦。他将所有的深沉、坚毅化为一种绕指的轻盈与婉转。
    如今的西北,习草书者并无特别的优势——传统已逝,又不处于经济与文化的发达地带,进退都不易。于是,王智斌选择了一条颇为平常的学书道路,由明清而唐宋,再及汉晋。此举看似逆流而上,实质溯流寻源,以期回归正脉。
    醉心于草书的王智斌,起初大约与许多人一样,钟情于明末清初的王铎。因为在几千年的中国书法史上是位颇能打动人、摄服人的书法家,他那一手酣畅淋漓的草书,无论用笔还是结体,都充满力量、变化,久久萦绕在观者心头。
    除了王铎,北宋的黄庭坚同样是王智斌所迷恋的。因为他的大草有一种异样的气势和气质,其用笔或结体中开合、聚散、迭宕几乎达到了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程度。此种磅礴之气与现代人之心理形成共鸣,所以他的作品在当下受到青睐甚至追捧是必然之事。
    对于王铎与黄庭坚这两位大草先贤的学习、借鉴,基本构成了王智斌前些年作品的基本面目。沿着这条道路继续上溯,他来到唐代,并驻足于此。
    唐代不仅是楷书的盛世,也是草书的黄金年代。在这个时代产生的张旭、怀素、孙过庭三位草书大家对后世书法的发展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王智斌畅游于唐人的书艺海洋,心慕手追,朝夕为伴,其中对张旭的《古诗四帖》、怀素的《自叙帖》用功尤深。如果说,王铎与黄庭坚将王智斌带入了草书纵横捭阖、汪洋恣肆的线条艺术海洋,那么张旭与怀素则让他在这个丰繁多变的艺术海洋畅游时有机会认识和领悟它的本质,这是一个由表及里的过程。
    在多数人的眼里,草书大约是书法中最能传达作者性情的艺术形式。但是,这并不是一个准确的判断,因为人的性感有多种,如果定要在“草书”前加个“最”,那么我们可以说它是最能表达自由性情的艺术。
    然而,自由决非没有约束。千年书法史上,草书之所以有无穷魅力,恰恰在于它在自由挥洒的同时,又清晰地呈现出某种规则,这种规则既在用笔上也在结体与章法上。换句话说,草书是最能体现极好自由与约束之间平衡关系的书法艺术。然而,草书之难度也正于此,既有自由地表达,又不能脱离用笔与结体的规定性。或者说,谁能将书法的法规运用得灵活自如,在自由驰骋笔墨运动中,完备地体现笔法与体势之美,谁便掌握了草书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