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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琅邪王氏述考(下)(三)

2013-12-19 10:35:06来源:琅邪王氏考信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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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王方庆:
    两《唐书》均有传。其父弘直,《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有简单记载:“字长宗,魏州刺史,谥曰孝。”《王方庆传》却未记其为魏州刺史事,只记他先为汉王(李)元昌友,元昌好畋猎,弘直屡谏不听,并被疏远,转荆王友,高宗龙朔中(661至663年)卒。王方庆16岁为越王(唐太宗第八子)府参军,大约是以门荫出仕或由其师任希古荐举(任希古曾为越王记室)。几次迁官,高宗永淳年问(公元682年)已升至太仆少卿。武后临朝,重用他为广州都督,由于广州是海外与唐互市之地,在广州为官的人,无不发财。方庆到任,为政清廉,又能约束下属,当时以为“有唐以来治广州者,无出方庆之右。”以后转洛州长史和并州长史。万岁通天元年(公元696年)为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圣历元年(公元698年)罢相为秘书监,修国史中宗被立为太子,使兼检校太子左庶子。圣历二年(公元699年)正授太子左庶子,封石泉公,兼侍太子读书。长安二年(公元702年)卒。中宗即位,以宫僚之旧,追赠吏部尚书。他的本传中,除了这些官职升迁变动以外,一连记了几件有关朝廷礼制方面的建议。在王方庆提出这些主张时,正是武则天改唐朝为周朝,唐朝宗室,被酷吏杀得差不多了,显著复唐的声音听不见了的时代。另一方面,武则天已经到了耄耋之年,该是考虑把帝位传给谁的时候了。她自己亲生的儿子,杀了两个,都是有贤能之称的,还有两个,表现得顺从,一个被她贬到外地去了。她的两个娘家侄儿,武承嗣和武三思,在朝内把持朝纲,但武则天已经了解他们无德无能。所以在武则天心目中当务之急是将帝位传给儿子,还是传给娘家侄子。酷吏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她得问一下重臣。看《旧唐书·王方庆传》,方庆人相后大谈三礼,仿佛既不是无所事事的大臣,又不参与立太子的事。这里史臣隐瞒了一件颇为重要的事。倒是《新唐书·王方庆传》透露了一点信息:“赞曰:李德浴著书称方庆为相时,子为眉州司士参军。武后曰:‘君在相位,何子之远?’对曰:‘庐陵(即后来的中宗李显)是陛下爱子,今尚在远,臣之子庸敢相近?’以比仓唐悟文候事,嗟乎,君子哉!”又于《狄仁杰传》点明此事:“张易之尝从容问自安计,仁杰曰:‘准劝迎庐陵王可以免祸。’会后欲以武三思为太子,以问宰相,众莫敢对。仁杰日:‘臣观天人未厌唐德,比匈奴犯边,陛下使梁王三思募勇士于市,踰月不及千人。庐陵王代之,不浃日,辄五万。今欲继统,非庐陵王莫可。’后怒,罢议。久之,召谓曰:‘朕数梦双陆不胜,何也?’于是,仁杰与王方庆俱在,二人同辞对曰:‘双陆不胜,无子也。天其意者以儆陛下乎!且太子,天下本,本一摇,天下危矣。文皇帝身蹈锋镝,勤劳而有天下,传之子孙。先帝寝疾,诏陛下监国,陛下掩神器而取之,十有余年,又欲以三思为后。且姑姪与母子孰亲?陛下立庐陵王,则千秋万岁后常享宗庙。三思立,庙不祔姑。’后感悟,即日遣徐彦伯迎庐陵王于房州。”狄仁杰为了立庐陵王为太子事,两番答武后问,第一次说“天人不厌唐德”,说得太硬了,正招武后改唐为周之忌,所以才大怒,罢议。第二次与王方庆同应对,话就婉转多了,特别立武三思武后不得祔宗庙这个理由,最能打动武后的心,所以她听了立即派人接庐陵王回京。这几句话是谁想出来的呢?说二人同辞以对,同时说话,又说一样的话,是不可能的。应该是二人的答应主旨相同,一个先说,一个补充,观王方庆为儿子在不在身边,借词宛转劝武后,我颇怀疑后几句打动武后心弦的话是王方庆说的,只因为狄仁杰德高望重,所以后人多记在他帐上,不知道王方庆所起的作用了。以后这一段时间,王方庆的处境很微妙。公元697年庐陵王回到洛阳,并没有马上立为皇太子,王方庆却以年老为理由自请罢相。八月,他罢相,任麟台监,修国史。九月庐陵王立为太子,王方庆不修国史了,先任检校太子左庶子。公元698年正授太子左庶子,兼侍太子读书,封石泉公。这里似乎武则天与狄仁杰王方庆有个默契。武则天答应把李显从房州迎回洛阳,并立为太子,没有食言,做到了。接着重用狄仁杰,改任王方庆为太子贴身官的左庶子,一以保护太子,免得出些事故,再被武三思等人乘机请废太子,一以保护王方庆,东宫官又是闲官冷局,可避免旁人嫉妒陷害。但是武则天仍然有自己的打算,她立了太子,是周朝的太子还是唐朝的太子,她没有表白。不过,她仍显示自己没有让权让位的意思。公元700年,狄仁杰死,702年王方庆死,武则天于699年赐皇太子显姓武。700年封太子之子重润为邵王,701年杀邵王重润及皇太子之女永泰郡主,据说是他二人有所图谋。只有在李多祚率领左右羽林军入宫杀了武后宠幸的张易之、张昌宗并以兵力威胁下,武则天才退位,皇太子李显即帝位(后世称之为中宗)。他追念旧德,追封王方庆为吏部尚书。
    王方庆博学好著述,他“所撰杂书凡二百余卷,尤精三礼,好事者多询访之。每所酬答,咸有典据,故时人编次,名曰《礼杂答问》”他又是个藏书家,“聚书甚多,不减秋阁。至于图画,亦多秘本。”可惜诸子不重视,都散失了。
    他有十个儿子,第三子曒一支,出了两个宰相,王玙与王抟。
    (3)王玙:
     此人在唐朝琅邪王氏族中,是一个不光采的人物,偏偏既任高官,又得善终。他少习礼学,但不大讲求朝廷的礼仪制度,专讲求用于宗教(道教)方面的祠祭仪注。正巧唐玄宗信道术,什么神都信奉,玙便上书请置春坛,祀青帝于长安东郊,得到玄宗的赏识,由太常博士升侍御史,充祠祭使。他的行为,史书评为“近于巫觋”,而因此又“过承恩遇。”唐肃宗又是一个信神的皇帝。王玙在朝中几次升迁,内为九卿之一的太常卿,外任浦、同、绛等州节度使,然后终于调任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史书评他“人物时望,素不为众所称,及当枢务,声问顿减。”他拜相后,仍以从事迷信活动为要务。奏请置太一神坛,请皇帝亲临祭祀。又因为肃宗患病,派遣女巫分行天下,祈祭名山大川。所到之处,扰攘不宁。肃宗曾亲谒九宫神,乐于向各类神祠祭祷,这一类荒唐事都是王玙想出来的。王玛在罢相之后还历任刑部尚书,淮南节度使、越州刺史,甚至于入为太子太保,转少师,是王氏四相中官品最高的。代宗大历三年(公元768年)才死去。《新唐书》在《李泌传》中提到了他:“初,肃宗重阴阳祠祝之说,用妖人王琦为宰相。”称之为妖人,远远超过宗教迷信的范围了。琅邪王氏自晋至唐,王衍虽然被贬为“清谈误国,”但是品行之低劣,还及不上他,而他误国的程度,却很难从表面上看出来,人们也多半不知道琅邪王氏中有这么一个人物。徐松《登科记考》,武后天授元年(公元690年)科进士有王殉,殉字下有注:“《新书》:‘殉字伯玉,与兄玙弟瑨以文学称’。”但王瑁有庶出子王鉷,《旧唐书·王鉷传》却记曰:“王鉷、太原祁人也。”恐《登科记》记载有误。
    (4)王抟:字昭逸,是王氏四相中惟一进士及第的人。他未任朝官,先到滑州节度使幕府任幕僚,几次迁升,为苏州列史。以后,以户部侍郎判户部,为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他在相位约三年,因为用他为浙东西观察使而罢相,但因两浙已为藩镇钱锣所据,未能成行。后正拜尚书右仆射,迁司空,封鲁国公。当时,朱全忠据中原及兖、郓、滑、魏诸镇,李克用据河东,刘仁恭据幽州,杨行密据淮南,钱锈据两浙,王建据蜀,李茂贞据凤翔,马殷据楚,王审知据闽。昭宗名义上是皇帝,实际上局促于京城至华州间,内又受制于宦官,宰相也没有多少政事可办。昭宗曾先后向王抟及另一宰相崔胤问清除宦官之策、崔胤主张速去之,但未有具体办法。王抟持重,主张“宜俟多难渐平,以道消息”而且不要轻易泄漏去宦官的意图。所谓以道消息,胡三省在《资治通鉴注》中是这样解释的“言恶者以渐杀其势,则久而自消;善者以渐培其根,则久而自长。”持重倒始持重,但未必能奏效。崔胤是个权利欲极强的人,不久罢了相,他以为是受了王抟的排挤,便向昭宗诬告王抟与宦官勾结,昭宗不信,崔胤求助于朱温,朱温接连上表论列此事。王抟因而罢相,由工部侍郎左迁溪州刺史,又贬崖州司马,崔胤还不放过他,他走到蓝田驿,被赐死。从降工部侍郎到赐死,只有三天时间。已经走到距离长安百里的蓝田驿了。如此之快,他的儿子王倓任河南府文学,不在长安,肯定没有连坐。然而《新唐表》载有王抟三个儿子的官职,再下一便是空白了。是破家了呢?还是七年以后,唐灭梁兴,朱温作了皇帝,王抟之后从此隐姓埋名了呢?事关三槐堂王氏始祖王言的来历,颇有研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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